“文祥?你书桌上那个男人?”他的语气中多了些许醋意,又是那个“白弱鸡”!宰了做成“白斩鸡”还可口些、
“嗯。我在阿姨家住到高中毕业,那年暑假爸爸良心发现把我接回去,却因我这副不祥的外表差点被隔壁村子村长的儿子强暴未遂,他们不但不认错,还指控我到处勾引男人。那一年因为这个丑闻,爸爸没选上乡长、伯父没选上国大代表、哥哥也于县议员选举中落选……我注定和那个家相克,所以他们恨我,我也不愿意再回去,也从此时男人敬而远之,”
原来是这样,难怪他老是觉得她的自我防卫意识强烈。可是文祥那白弱鸡呢?他非得弄清楚不可。
“在我屡受欺凌的时候,都是文祥哥安慰我。他影响我好深好深,我可以为了他—句赞美的话,将这超龄表现的发型—留就留了十年;也叮以因为他的鼓励,答应他非到美国哈佛陪他不可;为了他,不交男朋友,努力读书……”
“你很爱他!”戴家豪只觉得—颗心被千刀万剐般的疼痛难受。
这是不公平的,他可以比文祥爱地、疼她千万倍,可偏偏他输在起跑点上,晚认识了她这么多年,
“爱他?”胡藜晶讶然地推开他。“他是我表哥呢,我怎么可以爱他,你别吓人好不好?”
“表哥?”戴家豪原木认真严肃的脸上浮现大大的笑意“那你就不用为爱走天涯了嘛,在台湾找个人嫁了不是更好?”最好嫁的人是他,那就太完美了!
“不行,我答应过文祥哥,得信守诺言,”她猛摇头。
“难道没什么值得你留下的理由?”例如——他,戴家豪?
她还是摇摇头,虽然心里千万般想为他留下,可是她怕,怕自己太扫把克了他全家。
他失望地、闷闷地,一句话也不说,径自搂着她的肩往停车场走去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仰头问向身旁的他。
“没什么,我们‘回家’。”戴家豪收起纷纷乱乱的情绪,投给她一抹和煦温暖的笑容、语意甲有不容撼动的保护意味,只差没有举手宣誓:我,戴家豪将终其一生宠爱狐狸精,不,是胡藜晶;任她打、任她踹,打不还手、骂不还口,她当我是猪,我就不认为自己是人,并且给她一个固若金汤的——“家”
当然,这个誓言也要她情他愿,总不能只是自己唱高调,但她摆明了拒绝!
他该怎么办?她如候鸟—样终究要飞的,真要让她飞了,他又如何甘心?
“阿晶,准备好了吗?”戴家豪今天一身潇洒笔挺的西装,手里拿着一束紫桔梗和一个包装精美的绒布盒,疾步下楼梯边愉悦地喊着。
这阵子胡藜晶受伤的心情未愈,他是极尽所能地逗她开心。
他可以出其不意地出现她办公室,只篇讲个笑话换她一个媚笑;他可以在她伤心失眠的夜晚画几张有趣的漫画,放在她枕畔博卿一粲,让她—夜好眠、
他带她游车河、带她听音乐会、体贴她的需要、关怀她的心情;最常做的事是播放轻柔的音乐.拥她人怀坐在他小套房的窗口共享满天繁星……
两人嘴里虽然不说,但内心却是十分珍惜,享受彼此。
戴家豪一进狐洞,奇怪竟没有胡藜晶的踪影,
“阿晶?”他轻喊了声,未有回应。
今天说好要带她到国家音乐厅听马友友大提琴演奏会,以她超强的记忆力应该不会忘。
他站在浴室外试探地再敲两下,仍未见回应,索性推门一探究竟,
氤氲的水气在晕黄的灯光卜翻腾,而她赤裸地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中睡着了。
“阿晶?”他蹲在浴缸旁凝视这朵出水芙蓉,忍不住以指背抚触她布满湿濡水气的细致嫩白脸蛋,
睡梦中的她嘤咛一声,唇边浮现安然的笑意,贴着他的手背睡得安稳,
他以手试试水温,骤然拢起眉峰。水都快凉了就怕她感冒地想将她抱上床。
“大家好……”她在梦中唤他的名字。
“嗯?”戴家豪讶异地瞠大眼,狡不及防的脖子被她的白王藕臂—勾,唇已贴上她的!
梦中的她大胆撩人、狐媚功力尽施……
虽然戴家豪不觉得自己有多高尚,冲动得想在这浴缸中成其好事占有她。可他多少也有些骑士精神地不想趁她意识迷乱中占她便宜。
猛然抽离她的唇舌、咬牙双手往水中一捞,正要抱起她,哪知脚下一滑,整个人好巧不巧落人浴缸中,就叠上她的赤裸诱人的娇躯。
“大家好?”胡藜晶倏然惊醒,—见他与她相距不到五公分的放大帅脸,只是张着小嘴呆呆然地望着他、
他的双手触着身下柔软滑嫩的诱人胴体,
“该死的!”他狠咒了声。要他再保有骑士精神是神话,除非把他阉了快些。
他爬出浴缸,抱起不遮不掩的胡藜晶径往床上去、
她呼吸急促地躺在床上看他—件件卸下身上的湿衣,露出结实完美的猛男身材,脑袋晕胀得看着赤裸裸、一丝不挂的他一步步走向自己,只觉得浑身燥热,下腹涌起的骚动难受地折磨得她几乎要窒息,
她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,
“你是我的狐狸精……”他饱含欲望的眸光锁住她情欲迷漾、似懂非懂的媚眼,微一邪笑着舔舐她胸前的水滴,引起她全身一阵战栗、蠕动着身子娇吟。
她快不行了!看他雄壮威武的身躯往她压下……
“啊——”她惊叫一声,随之双眼一闭,昏厥不省人事。
色诱狐狸精 第3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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