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知道了!”在覃诺情怀中的栾若薰没头没脑的蹦出一句话。 “知道什么?”覃诺情将他坚毅的下巴顶在她头上。
“我知道大姐今天为什么会那么没精神了。”栾若薰的声量越来越小,以致草诺情必须仔细地聆听,才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“你昨天不应该把那个放进大姐的那里,而且次数太多次了,所以大姐才会那么累,下次要注意一点。”栾若薰口若悬河,滔滔不绝地着。
这番话听下来,覃诺情的脸是一阵青、一阵白、一阵红,就好像交通号志在闪烁一样。
唉,他不应该抱着她的。
“小哥,我不介意你当我的姐夫。”栾若良迅速离开他僵硬掉怀抱,逃离摄影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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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星期后——
雅成,你所说的那支广告片,我们已经拍摄完毕,预定这几天会排好档期,马上可以推出。”昨天终于完成拍摄工作,虽然还只是毛带,但是接下来的工作就简单多了。
“那么你是愿意让我们公司名称加柱你的广告片中?”康雅成佯装卑微的声调问道。
“当然,我已经决定了。”这件事,她没让其他人知道,全是由她一个人作主,只因她觉得无伤大雅。
或许她是真的希望能够补偿什么吧,所以才会在毛带完成之后,马上邀他出来,告知他这个好消息。
她真希望在天上的靖杰能够不要恨她,因为他是她最好的哥儿们,她很恼怒自己当年的幼稚,让存在她脑海中的最后一个画面,竟是康靖杰肝胆俱裂的悲愤模样,她多希望时间能倒转。
“相信大哥在天之灵一定也会很欣慰。”是啊,大哥所受的苦,他要栾若良拿整个栾氏来赔。
等他把毛带偷拿到手,而到时她又交不出毛带时,栾氏就可以算是信用产,他要张人眼睛看她怎么败光她的家产!
康雅成十足十的演再加上盈泪的眼眶,更是唬得栾若良一愣一愣的,对他完全没有防备。
“希望他真的可以快乐。”栾若良由衷说着她的想法。
“来,干杯,让我们为今日的合作和大哥的欣慰干杯,今天绝对要不醉不归!”康雅成煞有其事地举杯庆祝。
今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将栾若良灌醉,然后再让她自己一个人背负这个错误。
他的心愿就快要达成了!
康雅成打横抱起栾若良驱车来到栾氏传播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,将醉醺醺的栾若良丢在一旁的沙发上,他则四处寻找毛带。
“奇怪,晓恩所说的毛带应该是放在这,怎会找不到?”康雅成在栾若良办公桌旁的档案柜始终找不到那一卷毛带。
“给了我钥匙,却找不到东西,这一切还不是白搭!”康雅成气‘愤地踹了档案柜一脚,猛地想到:“对了,晓恩有时候一些重要物品会放进她的储物柜里。”
康雅成马上进入隔壁的秘室里,东翻西找后,总算让他找到想要的束西。
康雅成走出秘书室,站在醉倒栾若良身旁佞笑着:“有劳你了。”
这一卷毛带是他打跟“田津多”毛遂自荐的好东西,也是他要用来巩固自己事业的宝贝。
他只能跟她说声:“只能怪你识人不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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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良……醒醒……若良……你在搞什么?”覃诺情在奔波了一夜之后,终于在栾氏大楼办公室找到她。
一进到满目疮痍的办公室,他不停狂跳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——遭小偷了!
看栾若良似乎没清醒过来的迹象,心急地将她一把从沙发上—抱起,坐在他的怀里。
他将耳朵贴在她的胸上,聆听她的心跳,直到他觉得一切都很正常后,他才轻捏着她的脸颊。
“栾若良,你够了没有?”覃诺情从她的气息中闻到轻微酒味,立即知道她是喝醉了。
至于这为什么会像遭小偷一样乱,就等她给他一个答案。
半梦半醒之间,栾若良好像听到覃诺情在叫她,随即她笑了笑,痴笑着自己,她在家里头睡觉,他怎会过来?
回家……她回家了吗?她不是和康雅成外出庆祝……然后呢?栾若良蹙紧眉头仔细地想着昨天的事。
没有回家呀……她现在在哪里?
栾若良奋力睁开眼,突地看到眼前脸部大特写的覃诺情,吓得她又赶紧闭上了眼。“我在作梦……我在作梦……”
“作梦?你在说什么傻!”罩诺情将她紧紧地搂住。对于她初醒来的憨傻样觉得兴味十足,对她是又心疼心怜。
嗯,真的是诺情?“诺情……你怎会在这里?”
栾若良勇敢地睁开双眼面对他铁青的面容。
“诺情,你不是和你哥哥们出去了吗?怎会在这里?现在几点了?”她四处环顾了下之后,发现自己竟然在办公室里,心中不禁诧异万分。“我怎会在公司里?”
“你一整没有回家,若薰快要担心死了,所以我就出来找你。你还敢问我你怎会在这里!”他快要抓狂了,她居然还问他,她为什么会在这里?
“我……一整晚没有回家?”靠在他汗湿的胸前,她知道他并没有骗她,但这到是怎么一回事?
“现在已经快天亮了,你先打个电话回去给若薰吧。”覃诺情有些不舍地推推她,让她离开他的怀抱去打电话报平安。
还好没有发生什么事,否则他会疯;看着栾若良尚有些迷糊地拨着电话,覃诺情胸口积塞的郁闷总算纾解。
赎罪爱奴 第1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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