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他们的处境。
俊东突然被一阵刺痛回下神,在他的颈间有伤痕。
他轻抚了抚,是齿痕……岱宇的齿痕。
那时他们吻得狂热,岱宇狂热起来总是半吻半咬。
他轻触着那轻轻的痕,有种令他更难受的冲动冲撞着他的心和身体,他紧咬着牙关,顾不住外面十度的低温,将水龙头从热水转成冷水,企图压制那样的冲动。
他轻喘着气,定了出来,镜中的他,满头是汗,还有脸颊旁,不知是汗是泪的水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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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是艳阳高照的天气,其实温度还是低的,但是有太阳的地方就温暖了起来。
岱宇被阳光照醒了过来,但头却十分不配合这美好的天气,疼得半死。
还好今天是个假期,她不用去上班,为了这一点,她就对上帝感激得半死,幸好上帝安排了个星期天。 昨晚又喝了太多酒了!
她痛苦地起了身,爬进浴室里。
她洗着澡,试图地搜寻着昨夜的记忆。
她的记忆只到和陈老大吃饭而已。
难不成……
她从浴室出来,才看到桌上放着一瓶解酒药和一张纸条。
上面写着:「妳醒来会头痛,吃点药就会舒服些。」
没有署名,但想也知道是陈老大。
岱宇握着纸条,最想做的事就是撞墙而死。
她怎么会让陈老大陪她去喝酒呢?天哪,他一定被她吓死了。
最近究竟是什么日子,诸事不宜,诸事不顺,她快疯了。
她真的把头重重地撞在桌上,咚地一声,窗台上的鸟儿吓了扑翅飞离。
她被鸟声吸引定到窗台前,外面的天蓝得像洗过一样。
这一个星期都是锋面,阴雨不断,而今天居然天气这么好?
岱宇看着天空,心情突然好了起来。
这么好的艳阳天,心情不好太不值得了。
所以,管他去呢。
人生几何,若要在乎这么许多,懊悔这么许多,那她欧阳岱宇就别活了。
反正让她心最烦的凌翔亨去欧洲出差了,好朋友沈彤翎也回来了。
至于陈老大……太尴尬,不想去想了,反正案子也差不多,短期内应该不会有见他的机会吧。
也许最近她和男人犯冲,所以得多和女朋友在一起。
岱宇对着天空大叫了起来:「男人都滚远一点吧!」
远处的一角,俊东一夜未成眠的看着她,嘴角扬起了笑。
不愧是欧阳岱宇,恢复得可真快。
俊东没有再去烦她,他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和自己,都需要静一静。
第六章
接下来的日子里,大家都为了公事而忙。
陈俊东的任务在此时有重大突破,席老虎的十三标案有了十分具体的证据,上面要俊东无论如何要取得这份文件,好把席老虎入罪。同时,他也查到席老虎正和欧洲的华人帮派密切接触,但接触人是谁,他到现在还不知道。
岱宇也正为了彤翎的案子焦头烂额。
岱宇将一堆文件重重摔在桌上:「王八蛋沈彤翎,就这样丢一个烂摊子给我,伟轩的孙莉莉多难缠,妳叫我去哪里找人压她?」
另一堆文件中的彤翎抬起头来,看着她:「欧阳岱宇,妳骂够了没有,有骂我的时间,赶快去找解决的方法好不好?」
岱宇仍然满睑怒气,又将厚厚一本的公司帐务资料捉起来看着。
彤翎看着公司的股东名册:「或许我们可以麻烦伟轩的股东们帮忙说个话。」
岱宇摇头:「沈彤翎,伟轩的股东都是与她相熟的人,也都是孙莉莉的人,妳找他们是没有用的。」
彤翎不理岱宇,自言自语的念着:「容厉芳,孙宝庆,张斯亭,陈俊东,司徒刚……」
「等一下!」岱宇大叫了起来:「妳把刚刚的名字再念一遍。」
「司徒刚?」
「不,前一个。」
彤翎低头看了看:「陈俊东?!怎么,妳认识他吗?」彤翎似乎扬起了希望:「很熟吗?」
岱宇十分勉强:「应该算熟吧,我曾跟他一起喝过酒。」
彤翎惊讶:「真的,那应该是熟透了吧,妳不是除了凌翔亨和妳弟,绝对不会和男人单独去喝酒的?」
「就是因为没熟到那个程度,居然还和他单独去喝酒,所以很丢人。」岱宇小小声地自语。
「欧阳岱宇,妳说什么?」
「没事啦!怎么样,陈老大占股份多少?」
彤翎看着资料:「不少哟,25%。」
岱宇楞:「25%?!」岱宇咬了咬牙:「那看来可以利用他了,25%可以有足够的发言权,不但可以把孙莉莉给压死,同时,新周氏的股份也可以麻烦他。」
彤翎看着岱宇:「新周氏部份也可以用他?」
岱宇点了点头:「他是开高利贷公司的。」
「但是,十亿……他会肯帮忙吗?还有利息……」
岱宇苦着一张脸:「只有用朋友身份去求求他算少一点。」
岱宇十分委屈,想到那一天晚上,不知醉的时候把他吻成什么样子,岱宇就觉得十分丢脸,且……脸红了起来。
岱宇用双手捣着脸,大叫:「爹,娘,你们是不是和老天爷打麻将时赢了太多钱啦,怎么老天爷这么折磨你女儿呀!」
吻的滋味 第2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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