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的轻推之下,门很快地开了一条缝,她犹豫了一下,鼓起勇气走进去。
室内一片昏暗,所有窗帘都拉了起来。侯衍住的是一间可以眺望海景的房问,不过他显然没有时间享受这些美景,整日忙着在外头打转,连带着也给了她下手的机会。
她低头看地下,据柜台主任的说法,她应该可以在门缝边找到那封「重要信件」,但她却没有看到任何东西。她又四处张望,靠在窗户边的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,没有任何信件。
该走了。
找不到信件的薛海蕾,比谁都了解继续留在房间的危险性,然而她却走不开。她像着魔似地打开套房的衣柜,简单的衣柜里面挂了几件侯衍带来的衬衫,她从中拉出他最常穿的那件黑衬衫,贴住脸颊,闭眼回味。
黑色的衬衫,充满了他的味道,染红她的眼眶。
她欺骗自己说,赌场那天她的泪就已经流干。其实,她对他的思念,从来没有间断过,所以才会答应她父亲来偷取信函。只因在她内心深处,她渴望再见他一面,即使是对着他的衬衫回忆也好……
「可以请教妳想对我的衬衫做什么吗?」
一道低沉戏谑的声音,不期然由她背后传来,她倏地放下手中的衬衫,惊讶的转头。
只见她日夜思念的侯衍,从衣柜对面的洗手间走出来,对着她微笑。
薛海蕾顿时傻了眼,他怎么会躲在那里?
「你……你不是出去了吗?」对于他的突然出现,薛海蕾脑筋一时转不过来,呆得跟木头人似的。
「本来是。」他耸肩。「但我一想到妳可能会过来,就临时改变主意,绕回房间。」
「可是我--」她的脑子一片混沌,这根本不合逻辑。
「妳怎么会在这里?」不合逻辑的人是她吧?连自己露馅了都不知道。侯衍反问薛海蕾。
「我……」她舔舔嘴,这才想到。「我换工作了。」
「换工作?」侯衍好笑的看着她扯谎。
「对。」她拚命点头。「我换到这家酒店的房务部工作,被派来清扫这个房间。」
「是吗?」好个说谎不打草稿的小笨蛋,没带任何清洁工具,要怎么打扫。
「是的。」她心虚的陪笑,开始后悔她刚刚为何不赶快出去。
「就算我肯相信妳的话都是真的好了。」侯衍仍旧微笑。「妳要怎么跟我解释,妳不告而别的事?」
「啊?」薛海蕾没想到他会突然转移话题,又一次呆愣住。
「妳该不是忘了妳还是我的员工,还没向我辞职?」他泰山压顶似的站在她的前面,她立刻觉得压力好大。
「呃,这……」她想不出借口。「那我立刻向你辞职,再见。」她脚底抹油就想溜。
「等一等,薛海蕾小姐。」
他连名带姓的叫法,果真止住了她的脚步,改为错愕的注视。
「先别走得这么快,我还没答应。」侯衍顽皮的一笑,爱意全写在眼底。薛海蕾除了错愕以外还是错愕,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真实身分?
「你怎么知道我的全名?」她不相信的看着侯衍,不相信他真的如此神通广大。
「傻瓜,不然我怎么追来澳门?」他挑眉。「我不仅知道妳的全名,还知道妳是这家酒店老板的女儿。」
「但是……」她还是不懂。
「妳怎么舍得离开我,海蕾?」他突然抱住她,缠绵拥吻。「妳怎么舍得在我们那么热烈爱过以后掉头离去,难道妳不知道我会心痛吗?」
一句句接近呢喃的控诉,伴随着侯衍温热的气息,渗入她的唇齿之间。薛海蕾霎时忘了所有疑问,眼里只容得下侯衍。
「我也好想你!」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,她终于能将连日来的思念倾泄而出。
「我也不想离开你的身边,但是我没办法,我爹地他--」
「威胁着要揭穿妳的真实身分,所以妳不得不回澳门。」侯衍代她把话说完,热烈的唇舌,像是要将她吞了一样的直入她喉咙深处,她必须先响应他,才能继续说话。
「你怎么知道?」她喘呼呼的瞪大眼睛,对他的未卜先知,钦佩得不得了。
「猜的。」他吻她的喉头、她的颈子,以惩罚她不告而别。
「你怎么猜得到?」她瞪大眼,可爱的模样,立刻又引起他想吃她的欲望,于是一把抄起她放在床上,好好吻个够。
「Eric!」讨厌的侯衍,净顾着吻她,完全忽视她的问话。
侯衍压根儿不管她的抗议,他还没跟她算帐,她倒先对他吼起来了,他非好好处罚她不可。
「我好想妳、好想妳,妳想不想我?」坐而言不如起而行,侯衍果真动起手来。
「想,当然想。」她满脸通红的任他脱下她的衬衫和胸罩,用最纯真的赤裸响应他的要求。
「我从坐上飞机那一刻起就想你了,可是我一定要回澳门。」她也不愿离开他,但她有她的苦衷。
「妳可以不必回来的。」侯衍一点都下认同她的话,搓揉她胸前浑圆的大手,像是要逼她一同点头似地揉捏上面的蓓蕾,软她又痒又热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「我有我的苦衷。」她气喘吁吁的打开大腿,身上的短裙早不知被脱到哪里去,唯一幸存的内裤也岌岌可危。
「什么苦衷?」他索性脱下她的内裤,让她赤裸个够,顺便也脱掉自己的。
「你明知道……」她说不出话,无法在这么色情的时刻还发表长篇大论。他已经和她一样赤裸,并且将她抱到身上,背对着他坐,双手并且开始折磨她的蕊叶。
恶棍的赌局 第3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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