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揪得更紧了,拧出的血几快淹没了她。「没错,我就是自甘堕落,我就是贱……」
他陡地用力吻住她的唇,霸道夺去她的声音,直把她的唇吻痛了,几乎喘不过气来才放开。
「永远不准这样诋毁你自己。」
她痛苦的撇开脸。「你根本不知道我的过去。」
「我说过,我不想知道,在这个世界上谁没有过去?你的过去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你爱我吗?舒舒,你爱我吗?」他用脸厮磨她的发鬓。
「我当然爱你。」她颤抖,无法自己。
「那就不要离开我,永远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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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后,连舒舒立刻把尹若奇推倒在床上,胡乱大力撕扯他的衣服,解开他的裤头。
尹若奇惊讶,平常的她虽然热情,但不会像此刻像发狂似的。
她扯开自己底裤,跨坐上他的身体。
他伸手探向她的娇嫩,发现她还不够湿润。
「舒舒,等一下。」他双掌握住她的腰阻止。「你还没准备好。」
「我准备好了,爱我,若奇,爱我。」她俯身吻他,拉开他的手,对准他的阳刚坐下。
痛……她咬牙,柳腰起伏,几近暴力的,让他灼热地一次又一次刺穿她干涸的河床。
尹若奇再次伸手来到她的柔软,想借它带给她相同的快感,不使欢意变成一种折磨。
但她的手又抓住他的,十指与他交握。
她需要疼痛,锥心刻骨的疼痛,才能暂时掩盖腹部不断荡开的另一道疼痛,她所无法忍受的那道疼痛。
她流汗,所以身体潮湿,脸颊亦是湿的,因为她的眼睛也流汗了。
剔透水珠滚下脸庞,炸碎在尹若奇的皮肤上时,她也随之颓倾,倒上他的胸膛泪雨滂沱。
尹若奇搂着她,不停亲吻她的脸颊和耳朵,在她耳畔轻喃爱语,安抚她狂乱的心绪。
他还深栖在她体内,以最亲密的方武横亘在她生命中。
良久,她终于平静下来,不再哭泣,静静聆听他平稳的心跳声。
从来没有男人令她觉得如此赤裸,不只身体,连心都对他完全敞开,纵他蚕食鲸吞。
可是为何等到她把心完全交给他之后,让她错觉幸福终于降临时,不幸之神又再度出现,可恨地砍杀她的幸福?
她恨……真的好恨!
尹若奇感应到她内心的变化,霍地热情的吻她;用舌头勾画她的唇,吸吮她的粉舌,撩拨柔软的口腔。
他的双手在她娇躯各处游动,他比她了解她所有的敏感处,细腻抚弄她的软玉与腰际。
热火重燃,勾引出绵绵春雨,心脏震动出惊蛰的春雷。
连舒舒的呼吸急促,皮肤浮现战栗的疙瘩,脸庞染上瑰丽的霞色。
「是的,就是这样,除了感觉我,什么都不要想。」他低语,拨开她的头发,捧住她的脸再次亲吻她。
当连舒舒以为已达高潮时,他又将她推向更高亢的境界,在尖锐的快感颠峰盘旋不去。
「若奇……若奇?」迫近昏眩的忘我剎那,她双手恐慌的乱抓,害怕他会突然离她远去。
「我在这里,吾爱,我在这里。」他握住她的纤手,缠握葱白的玉指。
沸腾的浪潮一波一波地灌溉着她,盈满她的空虚。
她的痛,终于不再痛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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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数次的激情之后,尹若奇才倦然入眠。
同样疲乏的连舒舒的意识却异常清醒。她睡不着,怕一闭上眼,往事的恶梦便会阴魂不散的袭击她。
她悄声下床,光裸着身子在屋里徘徊,如一缕即将魂飞魄散的幽灵。
夜晚寂静无声,可她的耳畔却有不同的噪音喧嚣,其中一个是极稚嫩的呼喊,重复泣唤着:
「妈妈……妈妈……妈妈……」
「不要怪我……」她低低呢喃。「不要怪我……」
无意识的,她来到尹若奇的书房,她很少跨足于此。
可此时不知缘由的,她坐到他平常坐的位置上,趴在桃木桌面上,闻嗅淡淡的桃木香。
他会坐在这张桌子前,处理从公司带回来的事务。
当她伫立在房门口,依恋凝望他的身影时,他会抬起头,对她微笑招手,叫她进来。
她会摇头婉拒,因为不想干扰太多他的私人空间。
对尹若奇,她总是小心翼翼的,不敢太粘他。
她知道,他喜欢与她亲昵,但谁都不敢保证,如果哪一天他对她的新鲜感过了,他还会爱她多久?
过去的经验告诫她,男人都喜新厌旧,太粘腻的感情只会让他们感到窒息,加速爱情的灭亡。
可其实,她一直好想进来这里,渴望独占他的全部。
意识到自己对他已投入太多真心、太爱他,她不由得害怕会失去他。
虽与众多男人交往过,但从未有任何一个男人使她如此患得患失,光想到他若不再爱她,她就觉得想死。
路灯昏黄的光从窗外洒人,微明掩映中,她瞥见一只压在一叠档案夹下的牛皮纸袋,袋子露出的部份印着「万事通征信社」。
情妇不幸事件簿 第2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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