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容易把到一个漂亮美眉,还花了这么多时间陪她甜言蜜语,眼看就要收割甜美的果实,哪肯轻易作罢?
「ㄏㄡˊ~~」梁时音却在此时认出来人,一脸醉态的指着年轻帅哥,「你该糟了,他来了!」
或许是看到熟悉的人,让她顿时整个人放松,当下身子一软,差点从座椅滑到地上。
而陆省军则是及时搂住她,再像扛麻袋般的将她往肩上一扛,冷冷的对年轻男子宣告道:「因为--她是我老婆。」
年轻帅哥这才知晓自己今晚踢到铁板,不禁老羞成怒的恨声道:「那你就该管好她,没事别随便让她到这种地方!」
「我会管。」陆省军言简意赅的说,「不劳你费心。」
说完便扛着梁时音走出夜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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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将她载回家的一路上,陆省军只觉得那把在心底燃烧的火苗已是愈烧愈旺,他就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。
跟她在一起已有七年之久,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失控过。
只因一路上她的神志不清,不时的想黏他、碰他,甚至还想对他上下其手,虽然是出于无意,但这……象话吗?
即使他俩已有夫妻之实,但两人从没有像现在这样「不正经」的碰触过。
这当然是因为--他是个很正派的男人,接受的又是严格的家庭教育,因此,即使是在做那档子事时也是行礼如仪;而她,因为一直都听命于他,他怎么做,她就怎么配合。
也因此,当他俩缠绵的那晚,从头到尾也都很正经八百--
「我要做了。」记得他当时只是先预告一下自己即将做的事。
「嗯~~做吧!」记得她当时也只是摆出视死如归的表情,一副随时都能慷慨就义的大无畏姿态。
「会有点疼。」记得他当时很有风度的指出在接下来的行为中,极可能发生的情况。
「有多痛?」记得她当时小脸一惊,略带惶恐的问,好象只要能预知痛苦的级数,她就能在事前做好心理准备似的。
「我不清楚。」记得他当时只能实话实说。
「那……应该不会太痛吧?」记得她当时尽量往乐观的方向想。
「嗯--应该。」记得他当时也满乐观的。
然而,事实证明并不然!
「我……痛死了!」记得事后,她满脸泪痕的向他控诉。
「应该只会痛一次。」记得他在事后也只能那样安慰她,毕竟他可是个守身如玉的新好男人,从没跟别的女人乱来过,他哪会知道她竟会痛成这样?
「那……我们以后别太常做。」记得当时她曾提出这样的建议。
而记得这样的建议他当时也是举双手赞成的,「除非妳我的父母催促着要抱孙子,否则,我们尽量不做。」
因为,做这种事又没多大的乐趣!
记得--那是他俩在亲密过后达成的共识,而这两年来,他们确实也没做过几次--不过是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……他和她都体会不出其中的好滋味,更无心去研究为何许多人都对做那档子事那么热衷。
再加上他够正派,她够乖被他管,两人其实都没去吸取有关那方面的常识。
更重要的是,方季黎为了伯自己心仪的男人跟「别的女人」做太多,以致她从不告诉梁时音有关男女欢爱的美好,只绘声绘影的说那些言不及义的爱情故事。
由于没人催促,再加上陆省军身负管理两家事业的重责大任,没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些风花雪月;至于梁时音,则是讨厌那种略带疼痛的感觉,所以他俩在这方面一直很……嗯~~兴趣缺缺。
可她现在是在干嘛?
她那只小手能不能别随便摸来摸去?他正在开车好吗?她那样不时探手来一记「月下偷桃」,让他……很难专心好吗?
可他不懂的是,为何当她乱摸自己时,他浑身上下都产生一种奇异的触电感觉,像是、像是某种强烈的欲念被唤醒似的。
这是怎么回事?
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有强烈欲望的男人啊!
好不容易回到家,陆省军便交代管家火速召回所有仆佣。
管家关切的问:「少爷,少奶奶怎么了?我看她脸好红,会不会是发烧了?要不要先让她回房休息?」
好方便他指挥仆人在夜里能随时去照顾她,还是……少爷想自己照顾少奶奶?
陆省军想起在夜店里目睹那年轻男子对梁时音下药,他当下心知肚明,「没事,你们都休息吧!」
管家尽责地道:「那我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淡的食物,万一少奶奶想吃的话……」
「不必。」陆省军一口回绝,还破天荒的做下这七年来第一次打破他规矩的命令,「从明天起,你们全部连休三天。」
「耶~~」管家虽然满心惊诧,却窃喜于这难能可贵的大好放假机会,立即点头如捣蒜,「遵命、遵命。」
挥挥手送走管家,陆省军将老婆抱回房。
他不懂自己干嘛没事让仆佣们放假,但莫名的,他就是想趁这几天好好体会一下自己对梁时音的感觉是否在起变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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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时音只觉得好热、好渴。
她不懂,她明明喝了不少,为何还会感到如此的饥渴呢?她明明穿得不多,为何却感觉浑身发热,恨不得能冲冲冷水藉以换取清凉?
「我好渴……」她喃语,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,难道这就是喝醉的感觉?
七年痒不痒? 第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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