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轻轻将花飘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,萧左毫不避嫌的挨着她的身子坐上床沿。
「我到底该拿妳怎么办?」他揭开自己的面罩,露出难得凝重的表情。
她无力抵抗他的亲密,只能用水盈盈的大眼表达内心的怒意。
「别这么生气,至少我没有将妳送官,还救了妳一命,妳应该要感谢我才是。」他的大手覆上她的面巾,轻柔的替她揭去脸上的遮掩。
他知道她对男人没有任何的善意,也知道要她接受他,短期内是不可能的。可就是无法忍受她对他厌恶的态度,究竟要如何才能化开她对他的心结?
看着他修长的五指抚过自己的脸颊,她急急的运用内力想冲破被点住的穴道,不管是否会伤害自己,她不能再让这个色胚得逞。
趁他拧眉伤神之际,在冲破穴道的剎那,她用尽全力,往他的肚腹上猛击一掌。
他吃痛的跌下床铺,完全没想到她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自行解开被封住的穴道。
虽然穴道被封住的时间不长,但由于她急于挣脱他的箝制,因此不顾自己体内的经脉,硬是以内力冲破穴道,造成她才一出拳,却也在反作用力之下,让自己身受重伤。
「紫儿,妳怎么这么狠心?亏我刚刚才救了妳。」他勉强扬起笑容,这一拳下手很重,幸好他的底子扎实,不过不死也半条命了。
她从床上挣扎爬起,看着抚肚倒地的他。「萧三公子,你真的想救我?还是想抓我领赏?」
「看来,妳也摸清我的身分了。」萧左慢慢的站起,嘴角正汩汩流出鲜红血丝,但他仍然不怕死的走近她,站定在她面前。
「萧家堡的萧左鹤,不但是长安知府陆台厚的义子,还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侠客,专办破不了的案,专抓抓不了的大盗。」她还无法站起来,所有的力气全用在刚刚的那一拳上,气血逆冲之下,让她现在虚弱得不堪一击。
她知道他是敌人,可是她不能够在此刻惊扰弄春院的其它人,要抓也只能抓她一个,她不能累及弄春院的其它无辜。
看透她防备的心,萧左知道现下他在她眼中不只是登徒子,还是要捉拿她的对头,难怪她刚刚那一拳几乎要了他的命。
「紫儿!」他幽幽一叹,既深情又无奈。「我若想抓妳,刚刚在许府时就可以将妳送官法办,何必这么辛苦的将妳救回紫轩?」他又呕了一口鲜血。这次没有演戏,任何血肉之躯都会承受不住那蓄意的一拳,尤其在没有任何防备之下。
她唇角轻哼了声。「你负伤混进弄春院,大把大把银子的讨好弄春院里的每个人,你为的是什么?千万不要告诉我,你有银子没处花,特来救济弄春院的大大小小。」右手顶住胸口,她说出的话连一丝力道都没有。
三日前,当张迟将探听来的消息告知她时,她竟有种无法形容的痛心。
接着她又收到小石头寄来的信函,信上说萧家堡的萧三爷让属下巴子上火龙堂打听神偷的下落,请她务必要小心留意。
当时,她一颗心就如同被大水给淹没,死沉到极点。
原来这就是萧左留在弄春院里真正的目的。
她要张迟别泄露萧左的真实身分,免得打草惊蛇,或者造成弄春院上下不安。倘若去向萧左兴师问罪,那她不就不打自招,承认自己是神偷?况且事情不能闹开,她还得上许府偷青瓷剑。
原本张迟不肯让她涉险,她却坚决不肯罢手;不再只是为了沉霜霜,她心里清楚明白是为了陆台厚,更是为了被陆台厚派来卧底的萧左。
没想到因为一个丑陋的许文义而让她前功尽弃。
萧左又在床沿坐下。「我承认,我是为了神偷的事而混入弄春院,我只想调查事情的真相,究竟谁有这么大的能耐,能够来无影去无踪?」
看着他的亲近,她却无力推开他。「现在你知道了,那你打算怎么办?」
「妳别再说话了,快点调养气息,再这样下去,妳连奇经八脉都会受损。」看着她额心泌出的汗滴,他知道她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。
「你别再假好心了,我不会再受你的影响。」
曾以为他至少有一丝丝是为了那份暧昧不明的感情;曾以为他对她那种属于夫妻间的亲密举止,多少带有一些情意。
每当午夜梦回,她对他的怒意,总是会被姑娘家的情怀所取代。
原来这一切都是虚假的,为何她还看不破他那狡诈的手段?!
「明知伤了我,妳自己也会受重伤,妳这是何苦呢?」她伤他,他不怪她,她心头的气他能明白,只是她连自己也伤,这是存心想让他更难过吗?
「你点了我的大穴,又揭去我的面罩,谁知道你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。」
他从腰际拿出一罐雪白的瓷瓶,拔开药塞,倒出两粒黑色药丸于掌上。
「别再生气了。这是我大哥炼制的丹药,对受损的经脉很有疗效,妳快点吃下吧。」
她头一撇,不接受他的好意。「谁知道那会不会是毒药!」明知他要杀她易如反掌,根本不需要用到下毒这种招数,可她还是忍不住冲口而出。
他没多做辩解,也不需要为自己辩解,将掌心的药丸丢进自己嘴里。
「要死,我会陪着妳一起死。」他将气虚的她拥进怀里,只手抚上她的脑后,清冽无畏的眼,沉稳自若。
好色之徒 第2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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