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唯一看见过他的笑容就在今天早上,她问他为什么要带她去狄斯奈乐园和环球影城玩,他回答时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,就好像是流星一样短暂。
她下解的是当她告诉他,她是因为看过他滑冰的报导,才爱上滑冰,想学习滑冰时,他为什么下告诉她,他就是乔斯?
还有三年前的那一场比赛之後,他便消失於滑冰运动上。
只不过是一场失败,他不像是禁不起失败的人,更不像是跌倒了就站不起来的人啊!
他今年才二十五岁,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继续滑冰,为什么不继续参加比赛呢?
蕾贝嘉心里有好多好多的疑问待解开,愈是想,问题愈多。
就这么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想著想著,不知不觉窗外已经蒙蒙亮,她准备回房间小眯一会儿时,门外突然传来开门声。
娄于雍门一开,发现她在客厅中,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不吭一声的走进自己房里,门「铿」的一声又关上。
一切又回归於宁静,就好像这一声门响是墙上的时钟,传来五点钟的提醒罢了。
然而蕾贝嘉却呆呆的看著那扇被他用力甩上的门,怔然了许久。
第四章
「你的眼睛不要一直注意你脚上的冰鞋,还有你要注意你的手势,随著音乐节奏不同,该放柔时,要像天上的云一样柔软。」
「是的。」蕾贝嘉就像是个初学者,认真地照著他的话去做。
「好,我们现在再练习一次。」娄于雍将East of Eden这首曲子重新倒带再放一次。「注意音乐的节奏,将这首曲子所要表达的意境完美表现出来。」
「是的。」她依他所说的又跳了—次,当她完成连续—个两圈跳跃和—个三圈跳跃後,娄于雍却将音乐给关了。
蕾贝嘉因为音乐突然停了,就这么伫立在滑冰场中央,看著站在场边的他。
娄于雍先是皱眉,虽然早已经知道她的基础不够,但没想到是那么的差。
她练习滑冰都有九年的时间了,以前教她的教练真不知是怎么教的?
就算是一个只练了两年的人,都比她好太多。
看著他一脸朽木不可雕的表情,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那般的糟。
於是她滑向他,「教练,我是不是……」她真的问不出口,她真的不想相信,离乡背井、漂洋过海来到美国,只为了她热爱的滑冰,然而九年的努力、九年的卒苦付出,换来的只是一场梦!
梦醒了,一切都成空。
「今天就先练到这里。」
「教练……」
「你先回去吧!」娄于雍站起来,先离开滑冰场。
蕾贝嘉跌坐下来,难过的哭了。原来她真的这么糟,也许她应该早早放弃继续追逐不可能实现的梦想。
哭了好一阵子之後,她脱下冰鞋,换好衣服,收拾著东西离开滑冰场。
蕾贝嘉离开了滑冰场後,不自觉的一个人来到UCLA的校园,他们每天早上晨跑的地方。
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看著晴朗的天空,她的心中却是布满了乌云。
「嗨,你好吗?」一名正在慢跑的金发男孩,向她跑了过来。
她到美国已经有九年的时间,可还是一直不习惯美国人一向直接又热情的个性。
她满腼覥的对他一笑。
「你心情不好吗?」金发男孩随性的用手臂擦拭额头上的汗水,然後在她的旁边坐下。「我可以当你的听众。」
蕾贝嘉转过去看他一眼,他的型和亚伦很像,都是属於阳光男孩那种型。
「谢谢你。」
金发男孩看著放在她脚边的一只大袋子,从没拉上的袋口看见一双冰鞋。「你喜欢滑冰运动是吗?」
「喜欢又有什么用。」蕾贝嘉叹口气,单单拥有热忱是无法成功的。「我学习滑冰九年了,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根本没这方面的天份。」
「就算是天才也得靠九十九分的努力才能成功。」金发男孩不认同她的话。「只要你认为你已经付出了百分之百的努力,很多事的过程永远比结果重要,而且来得有意义。」
蕾贝嘉因他的一番话,心里仿佛投入一颗巨石。
那阳光男孩朝著她笑了笑,站起来,再度跑回跑道,继续慢跑,因为这就是他的人生。
她的心豁然开朗,他说的没错,过程永远比结果重要。
很快地,金发男孩又再度经过她的面前,朝她挥挥手,大声的向她说:「我叫布鲁克·拉斐尔。」
蕾贝嘉将手圈在嘴边,朝他大声的说:「我叫蕾贝嘉·开,谢谢你。」
布鲁克转回身,也学著她将双手圈在嘴巴上,「蕾贝嘉,加油。」
天色渐渐暗沉,她这才扛起袋子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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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于雍将喝醉酒的坦亚送到饭店休息的新闻和照片,果真被狗仔记者拍到了。
三天後所出刊的八卦周刊以好几张的版面大幅报导,包括他抱著她上车,甚至还一起进了饭店的连拍照片,再加上加油添醋,自行编造剧情,精彩得就像一出纸上戏剧一样。
最後还惊爆出滑冰王子和滑冰女神早在三个星期前,已於纽约秘密订婚,坦亚甚至秀出她手上一只三克拉的钻石戒指,以及他们在纽约的一处私人住所所举办的订婚派对的照片。
惹情黑天鹅 第1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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