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明艳笑得直不起腰,一手扶着吧台一手扶着肚子,吓走了不少客人。
“是你的言论非常有意思,老板开心的为你捧场。”真是有趣的处子。
和他那口子是半斤和八两。
沈恋梅看了看多话男子。“你是想容姊的男人,叫什么忍者的。”
“山下忍魈。”没人名字叫忍者,那是对忍者的不敬。
“对啦!对啦!日本人嘛!名字超难记的。”她能记得他名字有四个字就不错了。
“是比披萨小弟难记了些。”山下忍魈似笑非笑的一睨一脸敌意的男子。
“披萨小弟没得罪你吧?”宋沐风宣示主权地将沈恋梅揽入怀中,不让他人有觊觎的机会。
山下忍魈食指轻划眉心表示敬佩。“不容易呀!迷雾中的羊不好抓,分不清东和西都在一个点上。”
“不劳费心,我抓得很牢,谁也别想碰一根羊毛。”只要是男人都有可能是他的敌人。
“祝福你。”山下忍魈干掉杯中白液,脚一落地走向大门。
看人家浓情蜜意,他不免想念家里那本百科全书,抱自己的人好过遭人敌视,他了解爱上那幢大厦住户的心情,她们都是怪得离谱的史前人类。
而且不好追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羊不羊,他怎么突然走了?”听说忍什么的检法很好,她很想见识见识。
宋沐风在沈恋梅唇上一啄,拉回她的分心。“男人的事女人不必过问。”
她的心只要留在他身上就好,其它过客用不着关心,包括目前明艳动人的长发老板。
“你以为我爱问呀!我是准备砍了这株夹竹桃。”居然还在笑,他吃了笑豆不成。
“别理他,他是嫉妒我们恩爱,苦中作乐。”他挺想助她一臂之力砍伐无用的的毒花。
夹竹桃具有剧毒。
“恩爱?!”沈恋梅以有病的目光看看宋沐风。
他们明明在吵架哪有恩爱,他白天睡太多觉把梦拉到夜晚来作,难怪一口梦话令人毛骨悚然。
看来她得多走两间庙去求佛拜神,以免附在他身上的脏东西换房子改赖上她,她最近已经够倒霉了,不能再楣上加楣。
“我的确嫉妒你被
‘人财两得’,我认识一位老中医挺神的,能治疗各种隐疾。”谢明艳一本正经地说,头一甩发丝飘动,俊美无俦得令一干不死心的女客为之倾倒。
但他这种行为在某人眼中是卖弄风骚,需要“夏小姐”再调教调教以免翻墙找妹妹。
眼皮为之一抽的宋沐风笑不达眼。“原来你的隐疾是老中医医好的。”
换谢明艳嘴角抽动了。“你长得真像披萨小弟,会不会你就是披萨小弟乔装来诱拐我家的妹妹。”
“她不是你的妹妹。”
“别叫我妹妹──”
一低咆,一高吼,抗议他的不当称谓。
谢明艳如一座山未动声色地清洗杯子,既不看一脸酸味的男子,也不瞧满脸怒意的小梅子,安于本份的做着自己的工作。
自从被他不老的爱人包养之后,口沫相濡的结果是变得和她一样没良心,为求自己快乐不管他人死活,像株夹竹桃。
他爱他的爱人,也喜欢PUB的工作,他们同样带给他家的感觉,所以他选择拥有他们,飞蛾扑火般地成为爱人的地下情人。
“恋恋,你给我离他远一点。”头号危险人物。
“恋恋?!”谢明艳发出古怪的吞涎声,像是在笑。
沈恋梅先瞪了他一眼再看向宋沐风。“你要我离‘饭碗’远一点?”
办、不、到。
“你喜欢唱歌可以唱给我一个人听,我会为你建一座大舞台。”让他人无法再窥见她的美丽。
“自私。”胆子够大,敢在他的面前抢PUB的台柱。
“你有病别拖着我一起死,我要一座大舞台干什么,当墓地呀!”她口没遮拦的诅咒自己。
喜欢唱歌是一回事,她不会为了歌唱事业把自己卖了,纯粹是把好歌喉唱予知音。
不求名,不求利,随便一个空间便能成为她的天地,她不想当大明星,也不愿迷失在掌声中,单单纯纯的过日子就是一种幸福。
她不在乎有没有人喜欢她的歌声,人世间走一遭不外是生老病死,如果她的歌声能抚慰寂寞的灵魂,那么在哪儿唱都一样。
才不要像白痴似只为他歌唱,她又不是自闭症患者,守着一个人的舞台不肯离开,那会被人家笑死的。
“恋恋──”低沉的警告带着不悦。
“梅!”小孩子乱说话。
两个关心她的男人同时一唤,沈恋梅皮皮的一眨眼。“你们太紧张了,随口一说哪会成真,当我是神仙呀!”
口水一吐瞬成湖,鼻屎一坨转成山。
“随口说说也不成,你是我最心爱的宝贝,一丝一毫都不得损伤。”
你太认真了吧!害我乱感动一把。
“没错,你是我最心爱人的宝贝,你要有个破皮她会杀了我。”
不会吧!他学人家滥情一通呀!
“你心爱的人是……”原来不是敌人。宋沐风松了一口气。
谢明艳笑得像偷腥的猫。“我心爱的人是小梅子的最爱,她们之间的爱是谁也介入不了,一辈子牵扯不清。”
恋恋青梅 第21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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