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叫她管家婆,她才二十四岁不算婆,要叫她管家阿姨。
表情一淡,上官月斜睨她后方的大萤幕。“微笑,替我接表姊。”
“表姊不在,她和鬼打交道,有事请Call我,上官老师替你解答疑问。”譬如捉只精灵来逗她开心。
她双手夸张的大张,非常“不小心”的打翻某人的笔架,让一地的昂贵钢笔滚呀滚,滚到某人的脚旁。
然后一声咆哮如雷响起。
哈哈大笑就是她的反应。
“要是把易水给惹毛了,你这朵小微笑就笑不出来了。”上官月真希望有人挺身而出维护正义,别让小人得志。
“哈……你又在说笑话了,越来越幽默,我背后有几座靠山呐!随便一座都可以压死他。”微笑不微笑难道要叫她可怜呀!
上官可怜是她大哥,有事他负责,她乐当小妹。
“小心得意忘形乐极生悲,到时就没人救得了你。”他调侃的说道。
“放心,我福大命大造化大,妖魔鬼怪不敢近身。”反正她不出四分院,天大的灾难也与她无缘。
她是幸福的小乌龟,只要躲在龟壳里就有人送钱来,不必东奔西跑忍受风吹雨打,快乐似神仙,啦……啦……啦……钱呀钱呀!快过来。
“真羡慕你的乐天呀!大难临头犹不自知。”福大命大不一定造化大。
不知死活的上官微笑朝他扮个鬼脸。“来呀!来呀!来打我……啊!天怎么黑了。”
用透灵眼镜联络四分院基地的上官月看得一清二楚,被她制造脏乱给惹毛的绿易水当场给她一只超大型黑色垃圾袋,从头到脚盖住她这个大垃圾。
接下来是一场混乱,可见杯椅乱飞,纸张如雪花,一阵惨哇哇的大叫,人也在飞行的行列之中,只是被丢了出去。
不过打不死的蟑螂又爬回来,继绩破坏到底,除了电脑搬不动外,十公斤以下的物品全成了残尸,战况之惨烈教人掩目。
幸好他有得是耐心,终于等到不见首的龙头现身。
“你们这两只小的,再吵就给我到北极扛头熊回来。”真是不像话。
画面一转变得安静,两个噤若寒蝉的“小”家伙头一缩,讪讪的收拾残局。
“月,你那边有事吗?”镜面上出现一张绝美的容貌,更胜俊美的他几分。
“有点问题,我叫不醒高院长的女儿。”她太自闭了,将自己藏得很深。
“原因呢?”紫愿记得这个案子很好解,驱走附身的灵便成事。
“附她身的死灵擅于控制人性,而她本身也不愿醒来,我怕将附身的灵引出来会造成一辈子的遗憾。”他想尽量做到两全其美,不伤一灵。
只要不伤人,通常他不会打散游散的离魂。
其实高兰心说得一点也没错,既然宿主不想活著面对事实,那么将身体借给她使用又何妨,反正她已经自我放弃又何必开导。
但是站在人的一边他不能不以人的权利著想,除非宿主醒来自我了断,否则任一魂魄都不能擅自替宿主决定命运,各人有各人的路要走。魂也一样。
迟不投胎是扰乱轮回,千年的孤寂足以补过,就看阎王开不开恩,法外容情了。
“嗯!你说得有理,暂时先让她住一阵子,我让梦魔去试试。”梦魔能从梦中将人唤醒。
“梦魔?!”这又是哪一号人物,她未免太神通广大了吧!
“我刚结识的朋友,喜欢恶作剧。”紫愿说得云淡风轻,但冠上一个魔字就很难是好东西。
梦魔顾名思义是让人作恶梦的恶魔,钻进人们的梦里制造恶梦,将人吓到惊醒他才高兴的拍拍屁股走人。
“表姊的朋友真是多呀!你不怕它们反噬?”魔性未除,仍有其危险性。
紫愿笑笑的反问:“你终日打鬼、收鬼,为何不怕有一天被鬼拉去当酒伴?”
道高者居高,能力差的沦为走狗,虽然这么说太过骄傲,事实上却是如此。
“早该知道说不过你,我这张嘴偏偏不安分。”自找苦吃。
“月,你听过‘恶魔安魂曲’吗?”这首曲子也挺管用的。
“是一位伟大的音乐人所创作的那首吗?”莫札持还是李斯特?他一时忘了。
“不,是由魔界传出来的,但我尚无荣幸听过。”人无法创造出诡异到将人逼疯的音乐。
你都没听过我又怎么可能听过。他在心里回答。“怎么,你想拿它当治疗性音乐。”
“正在考虑,等我找到它。”她会拜托“朋友”代为寻找。
“紫愿表姊,别再害人了。”谁晓得她会用那种音乐去荼毒多少人。
天使面孔魔鬼心,指的便是她。
别以为她组成四分院侦探所是为了助人,其实是满足她玩鬼的心态又兼作营利事业,全世界的生灵死魂迷失灵全在她掌控之下。
人她玩腻了才决定玩鬼,而他们是被她硬拖来的喽啰,没有反对的余地。
可见她有多霸道,但是在外人面前她永远有一张无害的笑脸,只有他们晓得她笑容下的真面目有多可怕。
“小月月,你心地越来越善良了。”让她好想将他的心肝磨硬。
干他们这一行不能心软,心软容易误事。
猛地打个冷颤,上官月觉得背脊发凉。“我要收线了,大家各自保重。”
“等一下,有个方法你可以试试,让高院长不断对女儿喊话,以亲情的力量唤醒她。”爱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。
精灵の爱 第19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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