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人来向我告状,说是你“骚扰”府里婢女?而且连年近五旬的福嫂你也想要?”他刻意加重了某个字眼。
老天,他已经快忍不住了……赶紧藉着甩甩衣袍的动作,掩饰那种简直是痛苦的闷笑。
咳!俯看着她的,依然是威严不可侵犯的怒容。
“哪有?我只是请教她们一些问题罢了!”凝岫瞪大著眼,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。
“噢?什么问题?”
“我只是想知道怎么样才能有小孩而已……”咦?干么?他两颗眼珠子为何瞪得死大?
原来她……
难怪婢女们那般惊恐,原来是被“他”追着研究“生小孩”?这白痴!难道她连自个儿乔装成男子的事都忘了吗?
而且他还注意到另一件更重要的事。“你……问这个想干什么?”
“当然是想--”嘿!少来,她才不会轻易上当!“你不用管!反正……我又不是问你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问我?”不会吧?这贼丫头该不会是想……任翱实在不敢相信心里的怀疑。
“你真的可以教我?”她倒是认真起来了,兴奋得双眼熠熠发光。
“你真的想学吗?”这笨丫头!他当然行,如果她真的那么需要的话……
任翱开始怀疑,这个从天而降的野千金,到底还要考验他的耐力多久。
望着那张白皙粉嫩的小脸,微微上噘的樱唇,以及那对始终转个不停、黑白分明的美眸,他读出了那种不属于深闺千金的大胆神采。
这颗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?
她,究竟想要什么?
是他吗?
这样的想法竟让他产生了片刻的昏眩。不容置疑的,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,的的确确是为了他而跋山涉水、费尽心思。
任翱决定让她知道自己的行径是有多胆大妄为!
如深潭的黑眸微眯,一道不善的目光往她投射; 同时,他伸臂搂住她的腰,唇瓣若有似无地凑近她雪白的耳贝。
“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”
呃……凝岫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,可是,她竟然发现自己的牙齿净在打颤,仿彿连呼吸都受阻似地,细致敏感的耳颈被他温热的气息吹起一阵疙瘩。然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感,直接从他的碰触的部位开始漫无止境地窜导……
她开始感觉头昏脑胀,然后整个人虚软无力。
怎么会这样子?
难怪大家总是说啥男女授受不亲,原来,男人是这么可怕?才这么摸着她,就让她有种快“生病”的感觉。
凝岫抖动身子,想挥去他那只恣意轻抚她耳颈的手,可是他强硬的手臂硬是钳得她快喘不过气来。
“你放手好吗?这样子,我、我……好热。”
热?这个暧昧的字眼,让他的星眸为之一黯。一种原始的力量正悄然地在他胸臆间酝酿。
柔软沁香的体温直接从双臂间递送,闻着她的发梢,凝睇着她微愠的娇容,清清楚楚地听着她抗拒的微弱低吟,在在都让他的胸腔炙烫,热血跟着沸腾。
“你……想怎么样嘛?”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。
想怎么样?轻触着她洁嫩的玉颈,那种丝绒般的美妙触感,诱惑着他欲罢不能的双乎,令他好想抚摸……
她的浑圆在他怀里起伏波动着,益发招惹更多贪婪的想望。
他好想即刻扒去她身上的衣服,然后,让自己扑倒在那种女性的柔软甜蜜里……
猛然惊觉自己冲动的念头,任翱放开了她,掉头吐了口气。
不行!他不能要了她的清白!
可是,不巧的是,她却是千方百计地想“成全”他?
进退两难的任翱开始有点懊恼,他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自制力,竟会是这般岌岌可危?
都是她……
他,是不是该给她一点适度的“提点”,好让她能早日清醒,知道自己正在图谋一件多么……惊世骇俗的事?
“我要洗澡!帮我备水!”他命令道。
等到凝岫不情不愿地放妥洗澡水之后,任翱又说话了。
“现在过来帮我更衣,等一下再帮我擦背--”他张开双臂,做好等待的姿势。
“啥?”她还在挽袖对着红咚咚的脸蛋猛扬风,试图冷却那种臊热。
半晌才会意过来的她,热着一张脸,娇声抗议道:“我不干!磨墨砌茶、跑跑腿的事,我会帮你做,但是,你……居然还要我帮你脱衣服?擦背?你、你休想占我的便宜!”
那个花裟衣也会替他做这些事吗?要不是答应不连累小妩,她早就跟他摊牌、“翻脸”了!
“占便宜?有这么严重吗?”他努力憋住笑意。
任翱故意挨近那张铁青的小脸蛋,认真地问道:“别忘了你自己说过些什么?
你不是什么事都能干的?难道没有人告诉你,这也是侍从分内的工作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随便你好了,如果觉得自己干不来,那么你随时可以离开--”他的话尚未说完,咻地!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刻窜到他跟前。
然后一双笨拙的小手,便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又拉又扯。
“脱就脱,谁说我干不来的?我只是……从来没帮男人洗过澡……”
就在扯开了他的衣服时,她倒抽了口气,愣愣地对着他的裸胸发呆……
这、这就是男人的身体?
相公别跑 第14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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